第十章 京都秘闻
在黄石城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李玄白觉得自己赚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虽然这个名叫秋香的女子很不好控制。可是身边总算有了一个暂时可以信任并且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回京之事，皇帝还没有在明面上颁下圣旨。所以为了防止京城那些想要加害自己的人，李玄白只能偷偷回京都。
要是身边没有一个高手守护，李玄白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安。虽说不知道这个所谓秋香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想起在酆都鬼城，她不顾生死为自己创造出一条生路。李玄白心里还是有一些涟漪的。这么一个如同美酒般的女子是需要慢慢品尝才能知道她的“味道”的。喜爱玩骰子的李玄白总喜欢赌一把。也愿意为她赌一把。
至于她的真实姓名与来历，李玄白相信总会查清楚的。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简单收拾了下。在黄石城买了两匹马，便直奔洛阳。
非鱼这个丫头，倒是真喜欢秋香这个丹凤眼女子。一路上“姐姐，姐姐”的叫着，还要与她同骑一匹马。李玄白无奈，只得顺从她。
李玄白望着与非鱼打闹欢笑的秋香，心里很是奇怪。为何这个冰冷女子对自己从来没有笑脸过，倒是对非鱼这个小丫头疼爱的很。
女人啊，真是猜不透。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黄石城，策马而去。
十日后。
经过一路的奔波李玄白等人终于踏入了中州境内的汝阳城。这一路还算太平。
望着近在咫尺的雄城城头，李玄白朝丹凤眼秋香说道：“过了汝阳城，离京都洛阳可就不远了。你要想好了，在洛阳上三品高手不是没有。若是丢了性命做了鬼可不要怪本公子。”
秋香并没有理睬李玄白，只是笑着对怀里的小鱼儿说道：“非鱼妹妹，进了城，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非鱼连连点头，听到好吃的便两眼放光。想起刚才李玄白的话，不由好奇问道：“玄白哥哥，你刚才说的话好奇怪哦。为何秋香姐姐会丢了性命啊？”
李玄白掩饰一笑道：“我与她开玩笑了。”
说话间，汝阳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从城门里冲出两队黑骑兵。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高头大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极其壮烈浩荡。
领头一人，年纪不大，身穿银色甲胄，手拿八尺银色蟒头枪。策马奔腾而来。
银甲小将身后两队黑骑兵冲刺追随。
距离李玄白三人十步之外，马蹄声陡然消失。两队黑骑兵分列两旁。领头银甲小将翻身下马，缓缓走到李玄白面前单膝跪下，恭敬道：“周昊参见少爷。”
李玄白望着那个银甲小将，嘴角上扬。随即翻身下马，将银甲小将扶起。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甲胄道：“小明子，你果然没有让本少爷失望。当初那个柔弱少年如今已经变得人高马大了。哈哈。……还记恨本少爷三年前没有让你随我去龙岭，而是让你去了边疆入伍吗？”
被李玄白唤作小明子的周昊眼角突然有了泪光，道：“周昊从不曾记恨。”
李玄白什么也没说，紧紧将他抱入怀中。轻声说了句：“好兄弟。”
马背上的两个女子望着两个大男人紧紧相拥，眉宇中有了一丝不可‘意味’的神色。
经过几句寒暄，李玄白上了马与非鱼三人骑马在前。银甲小将周昊紧随其后。
四人先后入了城。
至于身后的两队黑骑兵则守护两旁。
就在李玄白踏入汝阳城之前，皇帝陛下颁下诏命，特赦李玄白回京。京都洛阳一下子炸开了锅，消息如同雷鸣之声瞬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鲁国公李牧怕三年前的事再起，于是将已经在北方边境做了校尉的周昊招了回来，携黑骑兵守护李玄白入京。
怕在路上多生事端，所以他们只在汝阳城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往京都洛阳而去。
汝阳城外的官道上两队黑骑兵气势汹汹地分列左右两侧。在黑骑兵中央一架豪华马车坐落其间。被保护的严严实实。
马车的车轮声与黑骑兵的高头大马的马蹄声交相辉映，充斥在城外空旷的官道上。
此时的李玄白正躺在异常宽阔的马车里。车上只有一侧放着坐凳，其他都被十分昂贵的雪白锦被覆盖。李玄白躺在十分软和的锦被上饮着琉璃盏的名贵花雕酒，眼色迷离地望着远远坐在坐凳上的丹凤眼秋香与非鱼。
饮完杯中酒，李玄白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将琉璃盏随意扔在一旁，望着依旧穿着黑衣的丹凤眼秋香道：“躺着不舒服吗？非要坐着。也不怕委屈了你那柔嫩的屁股蛋蛋。”然后又对非鱼说道：“怎么，现在不听哥哥话了。真不知道这女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丹凤眼望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袭白貂裘衣，头戴紫金王冠的纨绔公子哥。冷冷哼了一声，骂了句：“登徒子。”
李玄白微笑着望着不说话的二人，觉得无趣。便把车外的周昊喊了进来。
“给我讲讲京都的事吧？”
“是的。少爷。”周昊回道：“想必少爷已经知道，大约一个月前，刑部尚书突然被抄家斩首。天下人耳闻的皆是田嵩贪赃枉法。可是周昊听国公爷说起，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夜，太子殿下突然闯入皇宫说要面见陛下。可是当太子殿下见到陛下时，宰相朱衍已经在那多时了。”
“哦？”李玄白感觉到这事的繁杂，眉头紧锁说道：“你接着说。”
周昊点头道：“据皇宫里传来的消息。太子殿下面圣是为了将田嵩通敌卖国的证据呈给陛下，以此想要将宰相一党一举推翻。可是太子没有想到的是宰相朱衍似乎先得到了消息。”
“你是说朱衍抢在太子前面将田嵩的罪证呈现给了皇帝？”
周昊并没有惊讶李玄白能够猜到这一点，接着道：“是的。少爷。不过属下不明白为何坊间都在传田嵩是因贪赃枉法被斩了首。”
李玄白正色道：“为了保护奸相朱衍吧。看来皇上还是很信任朱衍啊。……你们想想，田嵩是朱衍的门生。朱衍任刑部尚书时，田嵩便是其左右手。后来朱衍被皇上提升为宰相，田嵩便顺理成章地接了朱衍的刑部尚书之职。可见二人关系匪浅。若是坊间都知晓田嵩通敌叛国，御史台那些御史言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朱衍。你要知道御史台的御史大夫曹单与朱衍向来不和。”
周昊小心翼翼吐出了心中的疑惑道：“那朱衍究竟有没有通敌卖国呢？”
李玄白眯眼思绪，想了一会回道：“朱衍能够得皇上几十年恩宠不衰，可见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我猜想通敌卖国他是断断不会做的。”
“为何？”马车里另外三人同时问道。想来也是被李玄白的那番话惊着了。
李玄白望着起了兴趣的丹凤眼秋香与一旁捣乱的非鱼，笑了笑。然后回道：“朱衍这么聪明。他一定明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若是他通敌卖国与北方燕国。燕国会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位吗？肯定不会。所以以他这么聪明的人断不会做这么傻的事。他其实比谁都要明白，只要皇上还活着一天，他便可以一直荣华富贵，权倾天下。”
周昊三人闻之连连点头。
奸相朱衍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竟不惜将自己的亲信送上断头台。以此来保护自己，更向皇帝陛下表示了忠心。太子殿下本以为这次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这一盘死棋竟被朱衍给盘活了。李玄白不禁对这个奸雄般的人物心有余悸起来。
没过多久，李玄白想起了另一件事，连忙向周昊询问道：“李牧给我信里说皇帝为我许了一门亲事是怎么回事？”
周昊恭谨回答道：“是御史大夫曹单的女儿，曹惊鸿。”
“哦。是她。”李玄白轻声念着这个女子的名字。
一旁的非鱼好奇问道：“周昊哥哥，这曹惊鸿是谁啊？”
周昊望了一眼李玄白，见他没有反对之色。开口回道：“曹惊鸿便是御史大夫曹单的独女，因其声色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被誉为洛阳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那不正合了你这个膏粱子弟的心思。李玄白，你该偷着笑了。”丹凤眼秋香听到‘第一美人’这四个字眼不禁讥讽道。
周昊望了一眼那个美丽的丹凤眼女子，心里很奇怪为何她敢如此放肆说话。但是见少爷并未生气，也不敢多言。
李玄白像是没有听到丹凤眼的讥讽，反而脸上有些一丝顾虑。
三年前，皇帝陛下曾将曹惊鸿许配给了他。可是没几天他就被陷京都“浮尸”案，被发配到千里之外的龙岭山脉。这门亲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旧事再起，这对李玄白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马车一直往前行驶着，周昊也出去了。车厢里的三人，两个女子在那有说有笑。只剩下李玄白一人掀开帘子，望着车外。
黄昏时，京城洛阳城外。
一架豪华马车停在官道之上，两队黑骑兵有条不紊地列在两侧。李玄白缓缓下了马车，并没有急于进城。而是望着不远处极其雄伟的京城城头。城头上旌旗招展，其中一张最大的旌旗上，书画着一个大大的‘楚’字。
李玄白静静望着，很久才说了一句。
“京都，我李玄白回来了。”
要是身边没有一个高手守护，李玄白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安。虽说不知道这个所谓秋香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想起在酆都鬼城，她不顾生死为自己创造出一条生路。李玄白心里还是有一些涟漪的。这么一个如同美酒般的女子是需要慢慢品尝才能知道她的“味道”的。喜爱玩骰子的李玄白总喜欢赌一把。也愿意为她赌一把。
至于她的真实姓名与来历，李玄白相信总会查清楚的。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简单收拾了下。在黄石城买了两匹马，便直奔洛阳。
非鱼这个丫头，倒是真喜欢秋香这个丹凤眼女子。一路上“姐姐，姐姐”的叫着，还要与她同骑一匹马。李玄白无奈，只得顺从她。
李玄白望着与非鱼打闹欢笑的秋香，心里很是奇怪。为何这个冰冷女子对自己从来没有笑脸过，倒是对非鱼这个小丫头疼爱的很。
女人啊，真是猜不透。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黄石城，策马而去。
十日后。
经过一路的奔波李玄白等人终于踏入了中州境内的汝阳城。这一路还算太平。
望着近在咫尺的雄城城头，李玄白朝丹凤眼秋香说道：“过了汝阳城，离京都洛阳可就不远了。你要想好了，在洛阳上三品高手不是没有。若是丢了性命做了鬼可不要怪本公子。”
秋香并没有理睬李玄白，只是笑着对怀里的小鱼儿说道：“非鱼妹妹，进了城，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非鱼连连点头，听到好吃的便两眼放光。想起刚才李玄白的话，不由好奇问道：“玄白哥哥，你刚才说的话好奇怪哦。为何秋香姐姐会丢了性命啊？”
李玄白掩饰一笑道：“我与她开玩笑了。”
说话间，汝阳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从城门里冲出两队黑骑兵。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高头大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极其壮烈浩荡。
领头一人，年纪不大，身穿银色甲胄，手拿八尺银色蟒头枪。策马奔腾而来。
银甲小将身后两队黑骑兵冲刺追随。
距离李玄白三人十步之外，马蹄声陡然消失。两队黑骑兵分列两旁。领头银甲小将翻身下马，缓缓走到李玄白面前单膝跪下，恭敬道：“周昊参见少爷。”
李玄白望着那个银甲小将，嘴角上扬。随即翻身下马，将银甲小将扶起。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甲胄道：“小明子，你果然没有让本少爷失望。当初那个柔弱少年如今已经变得人高马大了。哈哈。……还记恨本少爷三年前没有让你随我去龙岭，而是让你去了边疆入伍吗？”
被李玄白唤作小明子的周昊眼角突然有了泪光，道：“周昊从不曾记恨。”
李玄白什么也没说，紧紧将他抱入怀中。轻声说了句：“好兄弟。”
马背上的两个女子望着两个大男人紧紧相拥，眉宇中有了一丝不可‘意味’的神色。
经过几句寒暄，李玄白上了马与非鱼三人骑马在前。银甲小将周昊紧随其后。
四人先后入了城。
至于身后的两队黑骑兵则守护两旁。
就在李玄白踏入汝阳城之前，皇帝陛下颁下诏命，特赦李玄白回京。京都洛阳一下子炸开了锅，消息如同雷鸣之声瞬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鲁国公李牧怕三年前的事再起，于是将已经在北方边境做了校尉的周昊招了回来，携黑骑兵守护李玄白入京。
怕在路上多生事端，所以他们只在汝阳城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往京都洛阳而去。
汝阳城外的官道上两队黑骑兵气势汹汹地分列左右两侧。在黑骑兵中央一架豪华马车坐落其间。被保护的严严实实。
马车的车轮声与黑骑兵的高头大马的马蹄声交相辉映，充斥在城外空旷的官道上。
此时的李玄白正躺在异常宽阔的马车里。车上只有一侧放着坐凳，其他都被十分昂贵的雪白锦被覆盖。李玄白躺在十分软和的锦被上饮着琉璃盏的名贵花雕酒，眼色迷离地望着远远坐在坐凳上的丹凤眼秋香与非鱼。
饮完杯中酒，李玄白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将琉璃盏随意扔在一旁，望着依旧穿着黑衣的丹凤眼秋香道：“躺着不舒服吗？非要坐着。也不怕委屈了你那柔嫩的屁股蛋蛋。”然后又对非鱼说道：“怎么，现在不听哥哥话了。真不知道这女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丹凤眼望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袭白貂裘衣，头戴紫金王冠的纨绔公子哥。冷冷哼了一声，骂了句：“登徒子。”
李玄白微笑着望着不说话的二人，觉得无趣。便把车外的周昊喊了进来。
“给我讲讲京都的事吧？”
“是的。少爷。”周昊回道：“想必少爷已经知道，大约一个月前，刑部尚书突然被抄家斩首。天下人耳闻的皆是田嵩贪赃枉法。可是周昊听国公爷说起，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夜，太子殿下突然闯入皇宫说要面见陛下。可是当太子殿下见到陛下时，宰相朱衍已经在那多时了。”
“哦？”李玄白感觉到这事的繁杂，眉头紧锁说道：“你接着说。”
周昊点头道：“据皇宫里传来的消息。太子殿下面圣是为了将田嵩通敌卖国的证据呈给陛下，以此想要将宰相一党一举推翻。可是太子没有想到的是宰相朱衍似乎先得到了消息。”
“你是说朱衍抢在太子前面将田嵩的罪证呈现给了皇帝？”
周昊并没有惊讶李玄白能够猜到这一点，接着道：“是的。少爷。不过属下不明白为何坊间都在传田嵩是因贪赃枉法被斩了首。”
李玄白正色道：“为了保护奸相朱衍吧。看来皇上还是很信任朱衍啊。……你们想想，田嵩是朱衍的门生。朱衍任刑部尚书时，田嵩便是其左右手。后来朱衍被皇上提升为宰相，田嵩便顺理成章地接了朱衍的刑部尚书之职。可见二人关系匪浅。若是坊间都知晓田嵩通敌叛国，御史台那些御史言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朱衍。你要知道御史台的御史大夫曹单与朱衍向来不和。”
周昊小心翼翼吐出了心中的疑惑道：“那朱衍究竟有没有通敌卖国呢？”
李玄白眯眼思绪，想了一会回道：“朱衍能够得皇上几十年恩宠不衰，可见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我猜想通敌卖国他是断断不会做的。”
“为何？”马车里另外三人同时问道。想来也是被李玄白的那番话惊着了。
李玄白望着起了兴趣的丹凤眼秋香与一旁捣乱的非鱼，笑了笑。然后回道：“朱衍这么聪明。他一定明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若是他通敌卖国与北方燕国。燕国会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位吗？肯定不会。所以以他这么聪明的人断不会做这么傻的事。他其实比谁都要明白，只要皇上还活着一天，他便可以一直荣华富贵，权倾天下。”
周昊三人闻之连连点头。
奸相朱衍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竟不惜将自己的亲信送上断头台。以此来保护自己，更向皇帝陛下表示了忠心。太子殿下本以为这次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这一盘死棋竟被朱衍给盘活了。李玄白不禁对这个奸雄般的人物心有余悸起来。
没过多久，李玄白想起了另一件事，连忙向周昊询问道：“李牧给我信里说皇帝为我许了一门亲事是怎么回事？”
周昊恭谨回答道：“是御史大夫曹单的女儿，曹惊鸿。”
“哦。是她。”李玄白轻声念着这个女子的名字。
一旁的非鱼好奇问道：“周昊哥哥，这曹惊鸿是谁啊？”
周昊望了一眼李玄白，见他没有反对之色。开口回道：“曹惊鸿便是御史大夫曹单的独女，因其声色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被誉为洛阳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那不正合了你这个膏粱子弟的心思。李玄白，你该偷着笑了。”丹凤眼秋香听到‘第一美人’这四个字眼不禁讥讽道。
周昊望了一眼那个美丽的丹凤眼女子，心里很奇怪为何她敢如此放肆说话。但是见少爷并未生气，也不敢多言。
李玄白像是没有听到丹凤眼的讥讽，反而脸上有些一丝顾虑。
三年前，皇帝陛下曾将曹惊鸿许配给了他。可是没几天他就被陷京都“浮尸”案，被发配到千里之外的龙岭山脉。这门亲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旧事再起，这对李玄白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马车一直往前行驶着，周昊也出去了。车厢里的三人，两个女子在那有说有笑。只剩下李玄白一人掀开帘子，望着车外。
黄昏时，京城洛阳城外。
一架豪华马车停在官道之上，两队黑骑兵有条不紊地列在两侧。李玄白缓缓下了马车，并没有急于进城。而是望着不远处极其雄伟的京城城头。城头上旌旗招展，其中一张最大的旌旗上，书画着一个大大的‘楚’字。
李玄白静静望着，很久才说了一句。
“京都，我李玄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