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心道长
“我输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暮云的声音依旧传遍了全场，天心道长自是瞧出了暮云的异状，摇头叹息，暮云算是他武当最为杰出的弟子了，不过三十出头便已然修出内家真气，这绝对可以算是天才了，没想到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方圆给击败了。
“鬼医拂穴手有那么厉害吗？”众人感到怀疑，鬼医出名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医术，武功不过是鬼医自创的一门御敌的武学而已，甚至还算不上上乘武学。
峨眉汪健掌门在一旁说道：“不是武学厉害，而是这青年厉害，他的身体反应素质都比寻常内家高手强大太多了，这少年已经将平常武学发挥出了最高的水平了，只可惜他不是我峨眉弟子。”
众人点头称是，便在这时那僧人的声音也传遍了全场，“第十四局，鬼医传人方圆，胜！”
方圆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到云烟的身边，轻舒了一口气，笑道：“怎么样，没有辱没师父的名头吧？”
“你啊，呵呵，不过恭喜你了。”云烟睁大眼睛，俏皮的看着方圆，一脸的笑意。方圆微微看了一眼天色，笑道：“今日的比武还有好一会，但接下也没我什么事情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嗯！”
……
入夜，夜风轻拂，月色穿过云层从天际照耀下来，庭院内枝桠晃动，光影斑驳。
厢房之中，两人相视而坐，方圆沉吟道：“烟儿师姐，你知道内气是怎么回事吗？我以往没接触过这些，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云烟闻言，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没接触过武学，所以不清楚，但我也没能修炼出来，所以我不知道，不过我曾听我父亲所讲，内气乃是人体与天地沟通所致，武者每日呼吸吐纳，习武修行，终有一日能够在体内产生内气，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方圆闻言，微微沉吟，对于这些他实在感到迷茫，他本是规则师，按理说内气也应该是某种规则的体现，可是方圆却难以看透的他的本质，只是内气那种能够规避规则之线的能力，倒是让方圆为之心动，试想一下，他所掌控的规则能够制约别人，但反过来别人的规则却能被他给规避，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只是方圆也未曾见过其他的规则师，这一切也不过只是他的想象罢了，如果师父在这里就好了。想起师父，方圆突然想起已经离开师父一两月了，也不知道师父如今如何，是否找到了突破的办法，若是没有突破，那师父所剩寿命无多了，眼前之事若是解决了，一定要回家去看看，也许师父回来了也说不定呢。
两人又寒暄了片刻，便各自休息了。
……
翌日，依旧是明媚的一天，此时演武场之外早早的便围满了人，经过昨日一天的比武，如今还留下二十四人，同样是两人一组，采取淘汰制。方圆朝其余人等望去，发现剩下来的主要都是来自各大门派的人，就连峨眉汪健，昆仑吴新元，崆峒淳于仙等人赫然在列，余下还有几个小派掌门，以及少数几个弟子，这些人可以说是当今Ｃ国武林最厉害的几人了。
当然少林寺高僧并未在列，他们此番并未派人上场，但在场的众门派却无人敢小觑少林寺底蕴，千年寺庙，又岂是他派可以比拟的。
方圆再度抽签，此次的对手是形意门门主，对于这个门派方圆倒是在一些武侠小说之中看过，但是真正的形意拳却依旧未能见识。
不过说起那形意门门主来，也颇为了得，一手形意拳使将起来威力不凡，足以开碑裂石，那门主出拳之间，大多直来直往，一屈一伸，节奏鲜明，朴实无华，带有一种自然之美，所谓“出手如钢锉,落手如钩竿”大抵便是如此，两人交手数十回合，你来我往，饶是方圆身体素质极大增强，但被内气蕴含的劲力给击中，一时也难免气血如潮，只觉得肺腑都在翻腾不已。
只是到得最后，方圆终究侥幸胜了一筹，寻到一个空隙，一个指头点出，直取那门主死穴，门主见状大惊，虽无内气，但人体死穴毕竟乃要害，一旦被击中也绝对不好受。试想一下，一记普通拳头打在太阳穴上，整个人都会昏昏成成，而换成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同样的力量击打，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武者练拳，内气就仿佛赋予武者一块尖锐的石头一样，但方圆却不同，方圆纵然没有内气，一拳击出也有数百斤的力量，若是击打要害处，那伤害也非同小可。那门主当即回手格挡，但见方圆借此机会猛然间变指为腿，一腿蹬在那门主腰腹之间，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然后落到了演武台之外。
“今日的比武，第八局，鬼医传人方圆获胜。”
方圆微微擦了一下汗，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再次获胜便意味他进入到了下一轮，至少也是当今武林中一大高手了吧。方圆微微瞥了一眼远处的淳于仙，但见淳于仙此刻阴沉着脸，也不知道想什么。
方圆微微一笑，也浑不在意，径直来到云烟身边，两人不多时便有说有笑起来，然后并肩返回了厢房之内。
傍晚时分，武当天心道长突然找上门来，方圆觉得奇怪，但对方毕竟是前辈高人，出于尊重，长身一礼，问道：“天心道长，不知道可有什么事情吗？”
天心道长看上去不过五十多岁，但实际年龄却有七十多岁了，多年习武倒是让他看上去脸色依旧红润，天心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方小友，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只是老道有一事不明，之前我找过明悔大师，也从明悔大师处得知了方小友的一些情况，方小友可是精神异于常人？”
方圆闻言，微微一愣，想来定是明悔大师告知对方，既然明悔大师已然说出，想来恐有用意，于是点头承认道：“不瞒道长，我的确精神力强大，之前侥幸赢了贵派暮云师兄，也有此原因，论真才实学我却不是师兄的对手。”
“呵呵，精神强大也是一种天赋，只是不知小友可有什么提升精神的法门？”
方圆微微一愕，却不明白天心道长为何这么说，但听天心道长叹息道：“实际上，我武当自祖师爷张三丰立派之时起便知晓习武之人，修精养气化神，精气神三者合一，是为意，实际上武者便是修意，意志强大了，武者也能更强大，只是精神难修，所以祖师爷参考各类武学，先修身，后聚意，只是武功练到后来，也只是练出了内家真气，至此便再难寸进。”
方圆闻言，心头一跳，只觉得这张三丰当真天纵奇才，修意？莫不是和规则师有异曲同工之妙，规则师便是修炼意志，只有意志强大才能更好的参透天地本质，领悟规则，甚至法则等等，只是规则师已经形成了系统的体系，他们修炼意志方面几乎达到了顶峰，而肉身不过是意志强大带来的自然好处罢了。
规则师修意凝身，武者修身聚意，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方圆这一刻直感叹张三丰的绝顶之资，只可惜无人指点，这修身聚意也不过处于一个设想，只可惜肉身难修，内气难练，武者练功几十年也才能产生一点内气，试问内气之后又如何呢？寻常人哪有寿命还能继续研究这些。
“祖师爷将内气修炼到了巅峰，参考各类典籍，但终究没能参透内气之后是什么，享年一百四十多岁，最终仙去，我武当自明朝至今，历代人研究也毫无寸进，直到最近少林寺联系我们，我们才查出一些端倪。”
“什么端倪？”方圆沉吟道。
“少林之宝，天外陨晶，原来是一块能增长精神力的至宝，精神力增长了，修炼内气也快，是以少林这些年内家高手层出不穷，大多僧众三四十岁便能修出内气来，而我们他派子弟饶是天资卓绝，若非一些天才地宝，也很难再三四十岁修出内气，纵然暮云也是早年有些际遇方才在三十多岁凝练内气的。像我，三岁习武，自幼武当长大，练武五十二载方才修出内气。”
说着，天心道人微微一叹，也直感概习武之难。方圆听着，心中也暗暗叹息，难怪Ｃ国近十三亿人口，习武之人很少，修出内气的更是少之又少，常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耗费数十年光阴苦练一件几乎毫无意义的事情呢？纵然修出内气又如何，那时候七八十岁了，还有多少光阴可活？而且如今之世，科技盛行，武功更是没落了，也就沦为了观赏性的东西了。
天心道人接着说道：“所以我们也发现了精神力对于习武之人有着莫大的好处，倘若我们有提升精神力的法门，想必也有办法将武功发展更上一层楼。”
方圆暗道，只可惜精神力提升谈何容易，那些僧人想必也不懂任何提升精神力的法门，只是因为靠近极品神意石，在神意石无形的波动之下，常年感染，精神力才有所提升，也早于他人修出了内气，而他也不知道精神力该如何提升，他当初也是因为沈月生指导，方能修炼到聚意之境，而他的意志，天生便异于常人。
“但不知那姿势有没有用？”方圆想起了师父传授的那五心朝天的奇特姿势，但转念一想那毕竟为师父所授，也不敢轻易传授，当下也只得沉默不语。良久方才叹息道：“道长，我的精神力乃是天生异于常人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法门，这次有幸来少林也是因为你们口中的少林之宝而来的。”
天心闻言，微微有些失望，旋即说道：“少林多年研究也未能窥探一二，举办比武大会也只是为了挑选一些门派或是天资聪慧的弟子集思广益罢了，眼下十二强已经决出，其中武当三人，昆仑两人，峨眉两人，天山和青城各一人，崆峒一人，来自武林世家苏家一人，剩下一人则是你。只是我听闻你和淳于掌门有些过节是吗？”
声音虽然不大，但暮云的声音依旧传遍了全场，天心道长自是瞧出了暮云的异状，摇头叹息，暮云算是他武当最为杰出的弟子了，不过三十出头便已然修出内家真气，这绝对可以算是天才了，没想到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方圆给击败了。
“鬼医拂穴手有那么厉害吗？”众人感到怀疑，鬼医出名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医术，武功不过是鬼医自创的一门御敌的武学而已，甚至还算不上上乘武学。
峨眉汪健掌门在一旁说道：“不是武学厉害，而是这青年厉害，他的身体反应素质都比寻常内家高手强大太多了，这少年已经将平常武学发挥出了最高的水平了，只可惜他不是我峨眉弟子。”
众人点头称是，便在这时那僧人的声音也传遍了全场，“第十四局，鬼医传人方圆，胜！”
方圆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到云烟的身边，轻舒了一口气，笑道：“怎么样，没有辱没师父的名头吧？”
“你啊，呵呵，不过恭喜你了。”云烟睁大眼睛，俏皮的看着方圆，一脸的笑意。方圆微微看了一眼天色，笑道：“今日的比武还有好一会，但接下也没我什么事情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嗯！”
……
入夜，夜风轻拂，月色穿过云层从天际照耀下来，庭院内枝桠晃动，光影斑驳。
厢房之中，两人相视而坐，方圆沉吟道：“烟儿师姐，你知道内气是怎么回事吗？我以往没接触过这些，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云烟闻言，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没接触过武学，所以不清楚，但我也没能修炼出来，所以我不知道，不过我曾听我父亲所讲，内气乃是人体与天地沟通所致，武者每日呼吸吐纳，习武修行，终有一日能够在体内产生内气，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方圆闻言，微微沉吟，对于这些他实在感到迷茫，他本是规则师，按理说内气也应该是某种规则的体现，可是方圆却难以看透的他的本质，只是内气那种能够规避规则之线的能力，倒是让方圆为之心动，试想一下，他所掌控的规则能够制约别人，但反过来别人的规则却能被他给规避，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只是方圆也未曾见过其他的规则师，这一切也不过只是他的想象罢了，如果师父在这里就好了。想起师父，方圆突然想起已经离开师父一两月了，也不知道师父如今如何，是否找到了突破的办法，若是没有突破，那师父所剩寿命无多了，眼前之事若是解决了，一定要回家去看看，也许师父回来了也说不定呢。
两人又寒暄了片刻，便各自休息了。
……
翌日，依旧是明媚的一天，此时演武场之外早早的便围满了人，经过昨日一天的比武，如今还留下二十四人，同样是两人一组，采取淘汰制。方圆朝其余人等望去，发现剩下来的主要都是来自各大门派的人，就连峨眉汪健，昆仑吴新元，崆峒淳于仙等人赫然在列，余下还有几个小派掌门，以及少数几个弟子，这些人可以说是当今Ｃ国武林最厉害的几人了。
当然少林寺高僧并未在列，他们此番并未派人上场，但在场的众门派却无人敢小觑少林寺底蕴，千年寺庙，又岂是他派可以比拟的。
方圆再度抽签，此次的对手是形意门门主，对于这个门派方圆倒是在一些武侠小说之中看过，但是真正的形意拳却依旧未能见识。
不过说起那形意门门主来，也颇为了得，一手形意拳使将起来威力不凡，足以开碑裂石，那门主出拳之间，大多直来直往，一屈一伸，节奏鲜明，朴实无华，带有一种自然之美，所谓“出手如钢锉,落手如钩竿”大抵便是如此，两人交手数十回合，你来我往，饶是方圆身体素质极大增强，但被内气蕴含的劲力给击中，一时也难免气血如潮，只觉得肺腑都在翻腾不已。
只是到得最后，方圆终究侥幸胜了一筹，寻到一个空隙，一个指头点出，直取那门主死穴，门主见状大惊，虽无内气，但人体死穴毕竟乃要害，一旦被击中也绝对不好受。试想一下，一记普通拳头打在太阳穴上，整个人都会昏昏成成，而换成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同样的力量击打，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武者练拳，内气就仿佛赋予武者一块尖锐的石头一样，但方圆却不同，方圆纵然没有内气，一拳击出也有数百斤的力量，若是击打要害处，那伤害也非同小可。那门主当即回手格挡，但见方圆借此机会猛然间变指为腿，一腿蹬在那门主腰腹之间，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然后落到了演武台之外。
“今日的比武，第八局，鬼医传人方圆获胜。”
方圆微微擦了一下汗，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再次获胜便意味他进入到了下一轮，至少也是当今武林中一大高手了吧。方圆微微瞥了一眼远处的淳于仙，但见淳于仙此刻阴沉着脸，也不知道想什么。
方圆微微一笑，也浑不在意，径直来到云烟身边，两人不多时便有说有笑起来，然后并肩返回了厢房之内。
傍晚时分，武当天心道长突然找上门来，方圆觉得奇怪，但对方毕竟是前辈高人，出于尊重，长身一礼，问道：“天心道长，不知道可有什么事情吗？”
天心道长看上去不过五十多岁，但实际年龄却有七十多岁了，多年习武倒是让他看上去脸色依旧红润，天心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方小友，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只是老道有一事不明，之前我找过明悔大师，也从明悔大师处得知了方小友的一些情况，方小友可是精神异于常人？”
方圆闻言，微微一愣，想来定是明悔大师告知对方，既然明悔大师已然说出，想来恐有用意，于是点头承认道：“不瞒道长，我的确精神力强大，之前侥幸赢了贵派暮云师兄，也有此原因，论真才实学我却不是师兄的对手。”
“呵呵，精神强大也是一种天赋，只是不知小友可有什么提升精神的法门？”
方圆微微一愕，却不明白天心道长为何这么说，但听天心道长叹息道：“实际上，我武当自祖师爷张三丰立派之时起便知晓习武之人，修精养气化神，精气神三者合一，是为意，实际上武者便是修意，意志强大了，武者也能更强大，只是精神难修，所以祖师爷参考各类武学，先修身，后聚意，只是武功练到后来，也只是练出了内家真气，至此便再难寸进。”
方圆闻言，心头一跳，只觉得这张三丰当真天纵奇才，修意？莫不是和规则师有异曲同工之妙，规则师便是修炼意志，只有意志强大才能更好的参透天地本质，领悟规则，甚至法则等等，只是规则师已经形成了系统的体系，他们修炼意志方面几乎达到了顶峰，而肉身不过是意志强大带来的自然好处罢了。
规则师修意凝身，武者修身聚意，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方圆这一刻直感叹张三丰的绝顶之资，只可惜无人指点，这修身聚意也不过处于一个设想，只可惜肉身难修，内气难练，武者练功几十年也才能产生一点内气，试问内气之后又如何呢？寻常人哪有寿命还能继续研究这些。
“祖师爷将内气修炼到了巅峰，参考各类典籍，但终究没能参透内气之后是什么，享年一百四十多岁，最终仙去，我武当自明朝至今，历代人研究也毫无寸进，直到最近少林寺联系我们，我们才查出一些端倪。”
“什么端倪？”方圆沉吟道。
“少林之宝，天外陨晶，原来是一块能增长精神力的至宝，精神力增长了，修炼内气也快，是以少林这些年内家高手层出不穷，大多僧众三四十岁便能修出内气来，而我们他派子弟饶是天资卓绝，若非一些天才地宝，也很难再三四十岁修出内气，纵然暮云也是早年有些际遇方才在三十多岁凝练内气的。像我，三岁习武，自幼武当长大，练武五十二载方才修出内气。”
说着，天心道人微微一叹，也直感概习武之难。方圆听着，心中也暗暗叹息，难怪Ｃ国近十三亿人口，习武之人很少，修出内气的更是少之又少，常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耗费数十年光阴苦练一件几乎毫无意义的事情呢？纵然修出内气又如何，那时候七八十岁了，还有多少光阴可活？而且如今之世，科技盛行，武功更是没落了，也就沦为了观赏性的东西了。
天心道人接着说道：“所以我们也发现了精神力对于习武之人有着莫大的好处，倘若我们有提升精神力的法门，想必也有办法将武功发展更上一层楼。”
方圆暗道，只可惜精神力提升谈何容易，那些僧人想必也不懂任何提升精神力的法门，只是因为靠近极品神意石，在神意石无形的波动之下，常年感染，精神力才有所提升，也早于他人修出了内气，而他也不知道精神力该如何提升，他当初也是因为沈月生指导，方能修炼到聚意之境，而他的意志，天生便异于常人。
“但不知那姿势有没有用？”方圆想起了师父传授的那五心朝天的奇特姿势，但转念一想那毕竟为师父所授，也不敢轻易传授，当下也只得沉默不语。良久方才叹息道：“道长，我的精神力乃是天生异于常人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法门，这次有幸来少林也是因为你们口中的少林之宝而来的。”
天心闻言，微微有些失望，旋即说道：“少林多年研究也未能窥探一二，举办比武大会也只是为了挑选一些门派或是天资聪慧的弟子集思广益罢了，眼下十二强已经决出，其中武当三人，昆仑两人，峨眉两人，天山和青城各一人，崆峒一人，来自武林世家苏家一人，剩下一人则是你。只是我听闻你和淳于掌门有些过节是吗？”